。”
下一秒,他攥住我的手,倾身过来堵住我的嘴。
我震惊地瞪大双眼,心跳越来越快,他的吻温柔,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。
快喘不过气时,我用力拍打他的肩膀,他终于松开,几息后,又不知餍足地吻上来。
我说实话,李危节这种沉溺的眼神和缱绻的姿态,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我们是一对两心相许的恋人。
然而实际上,一到了白日,我们又恢复到了那种相对无言的状态,这回甚至更多了一点尴尬。
我还是很会做生意的,他去上朝前,我拉住他的衣袖:“你亲都亲了,作为交换,我以后不陪你起床了。”
他很斤斤计较:“每天都可以亲?”
我假笑:“当然可以。”
后来,我再也不陪着李危节天不亮就起床,慢慢的,晚膳也都换成我喜欢的菜式,园子也种满我喜欢的花儿。
章泊简给我送了好几封信,我都一一回了。
写完给他的回信,我又提笔,写了一封信给顾从错。
他是我很多年前因为算命结识的笔友,这些年他游历四海,时常给我写信,他家产业堆积如山,也时常写信请我算风水。
这回因为成亲的事,我迟迟没有给他回信。
照常写完庄子的风水,不知为何,我又添了一句。
“我成婚了,但这门亲事非我所愿。”
我其实自己都不知道想得到顾从错什么回答,我只是想告诉他。
就像当初骤然得知我被选上当皇后,我的第一个念头也是,顾从错怎么办?
实际上,我嫁给谁,又和顾从错有什么关系。
我大概,只是当时有些喜欢他罢了。
托崔宫人将信送出去,我便收了算命的法宝。
崔宫人说宫中出现这样的东西不吉利,他是个老古板,但对我实在是好,甚至比对李危节还恭敬。
十二月十二,是我娘亲的忌日。
前一晚临睡前,我撑着李危节的胸膛,制止住他吻下来的趋势。
“明天是我小娘的忌日,我要出宫。”
他眼中闪过一丝异样,竟然顺从地躺了下来,说:“应该的,明天我陪你去。”
我有些诧异,张口却说:“你今天不亲了吗?”
他闷闷地笑了,揽着我的腰闭目养神: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