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“你还有什么遗言吗？”

‘F’低声问道。

许国良拼命摇头，眼中满是绝望。

就在‘F’准备扣动扳机的瞬间——

“别动！”

书房大门被猛然踹开！

程未然和李然冲了进来，黑洞洞的枪口直指‘F’。

空气瞬间凝固。

‘F’缓缓转头，看向程未然，眼中没有丝毫惊慌，反而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。

“你们果然来了。”

“‘F’，放下枪。”程未然语气低沉。

‘F’轻轻一笑：“如果我说不呢？”

“那你只有两个选择——”程未然缓缓说道，“被捕，或者死。”

‘F’沉默了一瞬，忽然轻声说道：“不对。”

“我还有第三个选择。”

下一秒，他猛地扣下扳机！

砰——！

所有人都瞪大双眼！

但中弹的，不是许国良，而是……

‘F’自己！

……

鲜血溅在书桌上。

‘F’缓缓倒下，嘴角勾起一抹解脱的微笑。

“这场审判……终于结束了。”

程未然冲上去按住他的伤口，但‘F’的眼神已经逐渐涣散。

“你……到底是谁？”程未然低声问。

‘F’虚弱地笑了笑，轻声说道：“我是谁……重要吗？”

他的声音越来越轻：“重要的，是……正义……不会停……”

话音落下，他的眼睛缓缓闭上。

心跳——停止。

空气一片死寂。

这场猎杀，终于落下帷幕。

但真正的正义，是否已经实现？

程未然缓缓起身，目光落在许国良苍白的脸上。

“……不。”

他低声说道：“这只是……另一个开始。”

……

‘F