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疑问的眼神,我不加思索,“他不是我的家属,只是..”过去未来对于他我只想承认的关系只有。
“认识的人。”
周嘉致怔怔看向我没反驳。
温锐泽察觉到我们之间微妙的氛围,了然地将目光落回到手中的病历本上,“那就好,非患者的第三人在场确实会给我的治疗带来不适,既然没有关系,那麻烦这位先生先出去吧。”
周嘉致低头自嘲地笑了笑,低声喃喃重复着我最后那几个字,像咒语湮灭了他瞳中最后一厘光,只剩无边的黑寂。
他接受了,他该受的,与我受到的伤害相比,还不到万分之一,可面对真心实意爱过的人,还无法做到完全冷血。
“你还是回去吧,毕竟留在这也对我也没什么帮助。”
不知是哪个字触动到他,让他更加笃定了决心,“我说过我不会走,我就在外面等你。”
秉着好学的态度在疗程快结束时忍不住问道。
“我能知道别人在场的话会给你带来哪里不适吗?”
他取针的动作在半空顿了顿。
“非要说的话,大概就是胸腔中部偏左下方的位置吧。”
我在心里复述他的话抬手摸索着他描述的位置,在心脏的位置停住了。
我忍俊不禁问他,“温医生,你是在逗我吗?”
他轻笑出声不置可否。
这时诊室外传来护士焦急的呼喊声。
“这位先生你怎么了?
先生!
这边请过来个人 !”
11“过度劳累引起的短暂性休克?”
这个居然会发生在每天运动的人身上,病床上他本就立体的五官因病态而显得更加瘦削苍白,这里只有我认识他,自然便了他的临时监护人。
他几乎是睡了一天,从他躺下到现在他的手机弹出的信息更是没间断过,我瞥了一眼,除了妍琳的短信还有几通未接来电。
临离开前打算将它放到他床边时铃声毫无预警地响起,慌忙想挂断却错手接了。
一道浑厚低沉的喝声打破了病房的宁静。
“终于舍得接电话了啊?
我不管那种女人给你灌了什么迷药,你要还想接手集团明天就马上给我滚回来!
不然继承人我只承认嘉澍。”
周嘉澍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,周父很偏爱这个小儿子,他母亲去世得早,而那时的妍琳给过他温暖。
正犹豫要不要开口,周嘉致伸手先一步摁灭屏幕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