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过去,却看见陆沉舟掏出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,直刺苏晚心脏。
铁棍砸在陆沉舟手腕上的瞬间,我听见骨骼碎裂的声响。
苏晚抓住机会翻身骑在他身上,膝盖死死抵住他胸口。
陆沉舟突然诡异一笑,伸手摸向自己脖颈后的皮肤。
“拦住他!”
苏晚大喊。
我这才反应过来,陆沉舟是要毁掉植入式硬盘。
铁棍再次落下,重重砸在他手腕上,手术刀掉在泥浆里。
苏晚掏出物证袋,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划开他后颈皮肤。
暗红色的组织翻涌间,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芯片露了出来。
苏晚的手在发抖,却还是精准地用镊子夹起芯片。
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,陆沉舟突然暴起,将苏晚撞向集装箱。
我扑过去抱住他,两人一起滚进冰冷的海水里。
咸腥的海水灌进鼻腔时,我死死卡住陆沉舟的脖子。
他在水下疯狂挣扎,指甲在我脸上抓出几道血痕。
意识模糊前,我感觉有人拽住我的衣领往上拉 —— 是苏晚,她手里紧紧攥着那个至关重要的芯片。
三个月后。
我坐在事务所发霉的沙发上,盯着电视里播放的新闻。
陆沉舟团伙覆灭,林深的公司被查封,画面里闪过苏晚穿警服的镜头,她脖颈处的疤痕被高领毛衣遮住了。
门铃突然响起。
苏晚站在门口,手里拎着袋关东煮,和初见那天一样。
她踢开地上的啤酒罐,在我对面坐下,掏出个 U 盘推过来:“新案子,敢接吗?”
我接过 U 盘,金属外壳还带着她手心的温度。
窗外又开始下雨,雨点敲在玻璃上,像是某个永远不会结束的游戏节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