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婚日,未婚夫宣城王拔剑刺死我爹娘,一脚把怀孕六月的嫂嫂踹流产。
哥哥为了报仇,暗杀失败被剥皮抽筋挂在城门曝晒半月。
我三拜九叩。
跪爬三千台阶,双膝骨裂粉碎。
只为求已经遁入空门的前太子抚渊出手主持公道。
他出手的唯一要求是让我嫁他。
我明白他是因为三年前被我拒婚才会心灰意冷遁入空门。
为了赎罪,为了给家人复仇,我答应了他。
成婚当夜,我被清冷禁欲的抚渊按在榻上要了一次又一次。
第二日我连床都下不了,却听见传旨的太监说:
“宣城王剿灭逆党有功,赐封万户侯。”
我浑身一震,质问抚渊为什么罪魁祸首没有受罚。
他却冷声讥讽:
“你父兄造下许多杀孽,本就该死。”
“我佛慈悲,看在你跪爬三千台阶的份上愿意留你一条性命,你还有什么不满的?”
“我怎么可能为了你惩罚自己的亲弟弟?当初若你乖乖嫁给我,浅浅也不会因为暴露怀孕的事被下药流产导致不孕!”
“如今你遭遇的一切都是因为活该!”
我抬头茫然的看着他:“那我去死好不好?”
我从高楼一跃而下,说恨我的男人却扯断佛珠手串,一夜白头。
........
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。
我来不及扯住被子遮掩身上暧昧的痕迹就被抚渊一把扯下床。
掌心被前一夜摔碎的茶盏划破,殷红的鲜血溢出。
我却仿佛察觉不到疼痛,只愣愣的抬头与他对视。
抚渊脸色极差的掐住我:
“你还真是死性不改,我都把你囚禁在这个小院了,你还要想方设法的告知浅浅我们一夜做了几次。”
“你就这么下贱,连自己房中的事也能拿出去炫耀?”
盖在身上的锦裘被扯开,抚渊浑身裹挟着寒意再次将我压在榻上。
想起昨夜痛不欲生的经历,我伸手抵住了他。
这个举动却让他更加不满,抚渊语气森冷:
“要不是浅浅无法怀孕,你以为我会睡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吗?”
我被掐的呼吸一窒,差点喘不上气。
抚渊眼底闪过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,下意识想伸手将我揽入怀中。
可想起我拒婚的高傲模样,他又再次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:
“浅浅因为你落下终身不孕的疾病,你凭什么还能好好的当千金大小姐?”
“你必须还她一个孩子!”
抚渊口中的还,就是让我生一个孩子给周浅浅。
为了父兄的一世清白,我答应了。
可他却没有履行承诺。
我心如死灰,任由他动作,既不反驳,也不挣扎。
三年前,抚渊看似已经坐上太子宝座,身后却有无数兄弟虎视眈眈。
父兄战功赫赫却从不站队。
若我松口嫁给抚渊,皇上只怕会误以为我们选择了太子抚渊。
皇上还未老去,臣子如何敢站队?
为了保住全家性命,我只能拒绝抚渊。
可我从来不知道,抚渊的太子府中,已经有一位怀孕的通房。
我悄悄去拒婚的那天,那通房不知道从哪儿得知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