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跟你客气了!我妹年龄尚幼,你的明白?”
滕梓荆翻了一个白眼,鬼才敢对范若若起心思,除非是想要这本书被封!
范闲回以一个白眼,对滕梓荆竖起中指,一股久违的熟悉感油然而生,这个动作他可是已经十几年没做过了!
滕梓荆自然不愿吃亏,双手倒竖大拇指,比划着你很差诶!
两个二十一世纪的华夏人,在十几万年后相遇,这种缘分已经突破天际了。而男人之间的友谊嘛,可能第一眼看不上就再无往来,也可能一顿大酒就互相引为知己。
仆役:“到了,老爷吩咐范闲公子稍等片刻,请这位壮士自行进入。”
范闲略显疑惑。
“那你等会儿吧,我先进去聊聊。”
说罢,滕梓荆跨过门槛走进庭院,来到正房门前,甚至还十分礼貌地保留着现代人的习惯,“叩、叩、叩”地敲了三下门。
“进来。”
中气挺足,不虚。
进门,眼前是一位中年老帅哥,一身赭衣华服,头束金冠,卖相极佳。
“拜见司南伯。”
滕梓荆笑着打起招呼,灵觉触动,周遭必有埋伏!
“为何刺杀我儿范闲?”
滕梓荆以手扶额,感叹道:“相同的问题,我向范闲解释过一遍,又向陈院长解释过一遍,我是真不想再解释第三遍了。”
范建不为所动,气度威严,不苟言笑。
“成吧,既然您想听,那我就再来一段儿。”
“叭叭叭叭叭叭叭叭......”
范建听完,不予评价,语气沉稳:“密信是伪造的。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
“嗯?”
轻咦一声,这下子范建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起伏:“你知道?”
“是啊,我知道,范闲也知道,能绕过四处主办直接下达命令,别说贵府一位区区妇人了,就是她那堂妹宜贵嫔也办不到!”
“那你们刚刚是?”
“让范闲走小门儿进府,让范闲站规矩,可不是我们俩先挑的头儿,说实话,气量着实小了点儿。”
顿了顿,在范建变脸之前,滕梓荆又补充道:“不过可以理解,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,那位思辙公子嘛...嗯...挺纯真的,是个好孩子。”
一时间,范建对滕梓荆的心态发生了九十度的大转变,这个人和情报中的信息完全不一致!!!
“还有问题吗?要不我出去喊范闲进来?你们估计得聊挺长时间的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