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看到我的行李箱，拧眉：

“你又在闹什么？”

林晓晓却挽着林远撒娇：

“爸爸，你不是答应我会娶小姨给我当妈妈吗？你还管这贱女人干嘛？”

林远恼怒呵斥：

“林晓晓！她是***妈，这就是你和长辈说话的语气？”

这是林远第一次斥责林晓晓，她顿时眼眶蓄满了泪，看向我的眼神满是愤恨。

“我妈妈是沈卿月，才不是这个贱女人！”

话落，她哭着转身跑走。

林远揉了揉眉心，满是疲惫道：

“南枝，你能不能给我省点心？为何非要跟个孩子过不去？ ”

我愕然。

从他们进门，我一句话都未说。

突然想到林晓晓曾经骂我的话。

她说，我的存在就是原罪。

如今看来，没毛病。

我再次拿出离婚协议，递给林远：

“签字吧，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虐待你们父女了。”

林远冷哼一声：

“离婚可以，但你不能离开林家，你要是敢走，我就让你一无所有，毕竟，如今的你已经被赶出沈家了。”

“那不正好？我宁愿一无所有，也不愿意再和你们有任何瓜葛。”

林远脸色一沉，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固执。

“好，既然你执意要离婚，那我就成全你！”

他执笔签字，愤怒让他的字迹，差点穿透纸张。

林远走关系，我们顺利拿到离婚证。

民政局门口，我被不少人认出，指指点点。

林远看我被***，故意大声道：

“沈南枝，我赌你过不了三天就会哭着回来跪求我。”

我没有搭理，转身离开，上了一辆出租车。

“终于把你这恶女人赶走了，要不要我送你一程？”

我回头，看到林晓晓坐在后排。

她脸上的笑容，一如年幼时粘着我妈妈长妈妈短的模样。

唯一变了的，是她眼中的孺慕成了浓得化不开的恨。

此次一别，以后应该都不会再相见，念在母女一场，我同意了。

一路上，林晓晓叽叽喳喳，和我展望没有我的快乐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