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翻开自己***,最近通话记录空空如也。
CT室的老张在走廊拦住我:“上周体检的片子有问题。”
电脑屏幕上,我的肋骨三维图缺了第七根。
调出三个月前的存档,那根肋骨明明还在。
住院部电视正在播午间新闻:“本市殡仪馆发生遗体失踪事件……”画面切到某个敞开的停尸柜,金属门内侧用口红画着并蒂莲,和***骨戒上的纹路分毫不差。
4城南棺材铺的招牌褪成灰白色,门楣上挂着纸灯笼。
推门时铜铃铛响了三声,檀香味里混着腐臭。
掌柜是个驼背老头,右眼蒙着黑布。
他接过玉扣,独眼在放大镜下泛黄:“辽西血玉,全市就我这儿雕过。”
柜台玻璃下压着张泛黄照片,是民国时期的雕玉作坊,学徒手腕上有块烫疤,和直播间主播的一模一样。
里间木架上摆着本蓝皮簿子,纸页脆得掉渣。
老头用镊子翻到其中一页:泛黄的婚契上贴着我的百日照,旁边男子穿着长衫,脸部被虫蛀空了。
“这人是谁?”
我手指压住婚契日期:1990年3月17日,我的出生日。
"